梅如海这般说,掠影也这般说,可有诈又如何,他们杀死青赐,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他如何能袖手旁观。
“追。”杜怀安冷冷的吐出了这个字,率先上马,朝着江南的方向追去。
掠影自然不敢再耽搁,带着人追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追上了他们,满身是伤的青赐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像只牲口一样随意被挂在马背上,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罗大人请留步。”杜怀安稚嫩又有力的声音从上空划过,前方的马队缓缓停了下来。
罗歇的父亲面无表情调转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杜怀安,“杜公子有何贵干。”
“你儿子是我的人人生的,与青赐无关,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抓就抓我吧。”
杜怀安的话让罗大人放声大笑,“杜公子真会说笑,你是杜老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整个岳麓书院的学子加起来都没你值钱,我哪里敢抓你。”
“可我也是个父亲,罗歇也是捧在手心养大的孩子,他变成那般模样我却不能为他讨回公道,如今,只能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回去,也算给他一点心理安慰。”
看见了杜怀安,青赐强撑着睁开眼睛,用尽全力跟罗父说,“小爷我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儿子裆里那一脚就是我踢的,要报仇找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