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水泥地把她的脚踝摩擦出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她趴在地上,看到驾驶室里的男人,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额头上有一个又黑又大的肉痣。
就在这时,一束光朝这边打来,直直的射向黑色轿车的驾驶室。
是一名巡逻的保安来了地下车库,那男人闭了闭眼睛,急忙掉转方向,往出口开去。
傅清忙走过来,“你没事吧?”
陆知意摇摇头,“我没事。”
“你怎么不躲?”傅清眉头紧拧。
“我不能让你有事啊,你是时砚的姑姑,是他最在乎的亲人,我把你带出来却没有保护好你,怎么向时砚交代?我没事啦,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反正都来医院了,一起包扎一下呗。”
陆知意故作轻松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