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眼睛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情，放慢了脚步走过来问道
“你怎么了？”
“张起灵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地方去，没有目标去做，你也变了我感觉我在这里就是你们说的怪物。”
张起灵眼神闪了闪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总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知道何去何从。
雷雨看张起灵不说话，以为他也是认为自己是怪物，笑了一下抱着猫出了陈皮的宅子，
张起灵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鬼使神差抬脚跟了上去。
雷雨走在大街上不自觉的往河边走去，她记得这里好像有个断桥，不知道顺着河边能不能找到，现在应该还不是景区。
张起灵不远不近的跟着，看她往河边去了才加快脚步
“你去哪？”
雷雨停下脚步回头还是舍不得对他黑脸，笑了一下说道
“你这是在担心我会跳河吗？”
张起灵看着她，雷雨笑的更灿烂了
“我就算跳了也不会死，我就是有点emo了，想散散步，你不用跟着我，我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张起灵没有走，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雷雨，只能跟着她走走，
雷雨想变回自己的脸，可是玉卮说的对，自己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也许吴邪那时候说的小鱼姐姐就是自己，那就说明自己这个身份是在历史上出现过，她不能恢复自己的脸。
自己的脸如果出现的话瞎子和小官就像那时候见到自己一样认出自己。
‘原来换了一张脸他们就不记得我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不是因为脸记住我的。’
算了算了，早点找到能量，等玉卮恢复了就离开吧。
两道身影在河边一直走了很久，直到一个桥上两人停了下来，此时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他们身上，张起灵开口说道
“回去吧。”
“回哪去？棺材里吗？”
“陈家”
“那里待的不痛快，我不想回去。”
身后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说道
“小粽子要不黑爷带你去我那，我在杭州有个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