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贺穗底子好,她的运动天赋很好,特别是大运动上非常卓越,五个月的贺穗能够做的很稳当,甚至可以趴在床上往前蛄蛹两下。
南姿表示很惊喜,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条微博。
这一发,甚至炸出了极少的一部分,磕她和宴舟的人,下面一条接一条评论的发:【宴舟看见这熟悉的眉眼,也会怀念吧?】
贺文卿看见了,晚上回来有些闷闷不乐,坐在卫生间给女儿搓衣服。
“你今天不高兴?”
“没有啊。”
南姿挑眉,往常他回来都要轮番抱她和 女儿的,今天回来平静的可怕,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把贺穗放在爬爬垫上,自己上去趴在贺文卿的背上:“说。”
贺文卿搓洗的动作渐缓:“宝儿,你觉得,我和宴舟,谁长得帅?”
“你啊。”
南姿没有一丝犹豫,宴舟怎么跟贺文卿比,贺文卿是硬帅。
她说完就去爬爬垫上陪贺穗玩儿,贺文卿回头看了看客厅的妻女,自嘲一笑,自己实在有些矫情,毕竟现在他才是南姿名正言顺的丈夫。
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立夏的那天,陈奶奶走了。
她每天都会来南姿这里一趟,陪陪贺穗,可这天南姿等到下午她也没来。
贺文卿回来后,她把贺穗交给贺奶奶,和贺文卿赶去了院子,本应该做晚饭的时候,烟囱里没有一丝烟飘起来。
院子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冷清,南姿还没进院门就觉得不对劲儿,彳亍在门口良久,才伸手推开门。
“贺文卿,你去吧。”
她心慌,说话声音都抖。
贺文卿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嗯,你在这儿等我。”
不过两分钟,他就大步跨过门槛出来了,站在门口和南姿对视,然后低下头摇摇头。
南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轻声问:“走了?”
“嗯。”
陈奶奶无儿无女,身后事村里操办,贺文卿去通知众人,南姿扶着门框在门口看陈奶奶,哭也哭不出来。
陈奶奶是个利索人,也许是知道自己要走了,穿着南姿前不久送的新衣服,头发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