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南姿给两人开了家超市,收入不错。
高速上,南伊坐在副驾驶座上,趴在窗边看向窗外。
“姐。”
南姿盯着眼前的路,脸肿的老高,“嗯?”
南伊艰难的问出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南伊带着哭腔:“当初爸爸,真的想把我送出去?”
南姿不说话了,过了许久才回了一句,“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你不是在咱家呢吗。”
她后悔了,刚才上头了,忘了这丫头还是在旁边。
“那不一样。”南伊一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有什么不一样的。”前方是服务区,南姿把车开进去停下,然后点了一支烟。
“爸爸对你,比对我尽职尽责多了。”
这句话说的没毛病,南父或许是年纪大了,舐犊之情也浓了,加上对她婴儿时期的愧疚,对着校内女儿可谓是含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有时候就连南姿都有些嫉妒。
小学初中高中天天接送解送,南伊一句心情不好,南父半夜骑着摩托车去把她接回家。
南姿知道的时候觉得挺好笑的,她初三复读时,两周放一天假,心理压力很大,有一天早上,南姿跟南父说自己撑不住了,能不能给了老师请半天假,她下午就去把课补上。
当初南父给她说什么来着?
噢!让她快滚。
南伊去上厕所,南姿夹着香烟看着高速上飞驰而过的车辆,到底 是什么。支撑着她忍受了三年宴舟的背叛呢。
她一次次的想离开,一次次地放弃,就是在刚才,她突然懂了。
她没有底气,从小到大,父母没有给过她底气,她以为有一个特相对比较安稳的场所容身就好,所以迟迟不肯离开。
哪怕她现在已经年入百万,钱也给不了她安全感。
南姿趴在方向盘上,感觉这辈子完了,又感觉这辈子才开始,她已经踏出第一步了。
到x市后,南姿送南伊回学校,学校门口,南伊眼睛红红的,“姐,你才刚回来,又要跑去港城啊~”
南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