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一点都不能用了。
“我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要了。
然后转头回房间,那副模样似乎真的不在乎了。
两个人不再争吵,常春诧异她突然的果断,最终手机放在茶几上。
“你看,非要跟自己的女儿过不去做仇人。”
“你们男的根本不懂,她以后会感谢我都来不及。”
看她强势的姿态,丝毫没有悔悟的想法,张埃又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房门,“你这样非要把她逼死才过意得去吗?”
“我逼死她?!”常春声音扯得很大,“是她成心想要气死我,你搞清楚。”
“我命才苦,摊上这种女儿,让我在十里八乡丢尽颜面。”
说完,泪水再也不受控制。
簌簌地滚落下来,划过脸颊,滴落在她身前的地面上。
她抬手胡乱地抹着眼泪,肩膀微微耸动,越哭越委屈。
“我那么辛苦养她长大,就是希望她争点气成才,想要她过得好,现在你们都跑过来数落我。”
“要不是怕她一个人活在世上可怜,我早就不想活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孩子听见了不好。”
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谢知盐在翻存钱罐,找到几张红票子还有其他面额的金钱,以及几个硬币。
听见最后一句话,她的手抖了,硬币脱离掌心掉落在地上。
谢知盐恍惚了一瞬,蹲下身捡起来。
她觉得自己还是明智的,没有要骆无津给的手机。
家里今天定会闹个天翻地覆。
她和常春想法不一样。
难以抵消这个隔阂,沟通起来最后结局也就只有那样。
谢知盐擦了擦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
常春说的对,她是因为常春在,寄人篱下生活着。
没有常春,她什么都不是。
世界很大,她没有家。
假期很漫长,但又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谢知盐拿着张埃的手机给钟点打电话。
“我明天能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啊,这几天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谢知盐抬眼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