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眼眸中的黑芒褪去，化为一抹平静，骇人的杀意消失不见。
他的心中已经想通，自己的问题出在哪？
苏璃说的没错，郭政的两重身份，使得杀他的代价极大。
杀了他就代表着和诛邪司总部彻底闹翻，这可是司首的徒弟，没有通邪这种有说服力的理由。
就不应该动他，可是这样简单的道理，李琰刚才却忽略了。
就好像，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快杀人，杀完人就能获得更多的寿命……
就在一切想通的时候，内心顿时一片清明。
忽然，属于系统的提示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领悟戒杀明心，获得量善恶的能力！】
【系统升级结束，当前等级3级】
李琰心意一动，原本那些嗜杀的冲动瞬间无影无踪。
他看着系统的变化，心中五味杂陈，“领悟了戒杀明心？这是一个氪命系统该说的话吗……”
“或许这系统早就升级好了，这次心中的异动便是它搞得鬼，难不成升级还要有考验？”
想到这李琰只觉得荒谬，但是现实的情况似乎在印证着这个答案。
“这氪命系统有点意思……”
他继续看着那个所谓新获得的能力。
【量善恶：系统不再显示恶意值，是善是恶一切的决定权交给宿主】
嗡——
看到这，李琰的脑子里响了一下。
那个跟随自己许久，对自己限制极大的恶意值栏竟然取消了！
他仔细在系统面板上寻找了下，发现真的看不到。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杀谁都可以掠夺寿命？”
这样想着，李琰心中忽然一股凉意涌上来，他反应过来，这个量善恶虽然将觉定权交给了自己，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乱来。
必须有一个自己的标准，以此来量善恶，才能获得系统的认可！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这点变化，李琰还是挺喜欢的，至少以后杀人不用再为恶意值发愁，只要觉得这个人该杀，直接出手即可。
当李琰准备看系统升级，带来的其他变化时。
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