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歆也不急，只温和的看着他。
小津想了想，回答道：“都、都要。谁都不能……失去。”
纪歆眼中的神情暗了暗，追问道：“只能选一个。”
小津咬着唇，似是内心正在经历挣扎，这次想的时间比上次长多了。
半晌，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支支吾吾的道：“选、选苏苏……妈妈。”
纪歆心中升腾起的火焰终于灭了。
这不是她早就知道的答案吗？何必还要再问一次自取其辱。
自己还真是不死心啊。
她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道：“那你也不能阻止我做什么。”
说完，便带上了门。
身后传来哗哗啦啦的响声，是小津发脾气砸东西的声音。
纪歆满眼淡漠，这些已经无法激起她的情绪了。
裴念安和阮苏苏闻声跑了上来，裴念安还算平静，只问：“怎么了？”
纪歆平静的道：“生气了，砸东西发泄呢。”
阮苏苏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一脸心疼的道：“纪小姐，小津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跟他也计较，不是说上来哄他吗，怎么反倒把他哄得发脾气了。”
“平时，我们都不舍得说小津一句的。”
裴念安心里也有些不悦，自以为很公正的说：“纪歆，这次确实你不对。”
阮苏苏担心的看了看小津的房门，“你看你把他惹成这样，让我们哄都不好哄了，他本来就有些较真，现在你让大家怎么办啊？”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你虽然不总回家，不挂念念安，可小津总归是你亲生的，你怎么一点都不疼爱他呢。”
纪歆心里冷笑，自己不疼小津？
她阮苏苏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没人知道啊？
“阮苏苏，我还是那句话，我家的事，你最好少掺和，就算我们把家闹翻了，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给我上课。”
“纪歆！”裴念安终于听不下去了，这事分明是她的错，她怎么还能指责别人？
让他想替她说话都开不了口。
纪歆淡淡的瞟了两人一眼，再不想废话，直接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