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进门就四处寻找顾迟云,总算在一个角落找到躲着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躲在这?”
云晚晚接过叶清清递给她的果汁,坐在顾迟云身边,“我说,你和周迟是不是有点保护过度啊?人家孟梦在国外就是金牌记者,上刀山下火海什么不能做?结果回到你们家后,无论去哪儿都要人跟着,你们也太紧张了。”
贺嘉言翘着腿,身子后靠,语气懒洋洋的,“不紧张不行啊,这可是我们家十几年后才找回来的二小姐,我们家她最大,没有人超得过她的位置,再加上阿迟对京市现如今的局势不放心,你也知道,新闻媒体就是风口浪尖,你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多,我们习惯了,可小梦不行。”
云晚晚无奈,侧头看了孟梦一眼,对方也看到了她,微微笑着颔首示意。
她对着孟梦举着果汁杯晃了下。
收回目光,“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回到刚才的主题,顾迟云说,“我还是觉得,人不可能起死回生,在医学领域,有些病治不了那就是只能等死,没可能贺天牧是个意外,我怀疑贺天牧不是原本的贺天牧,这一点需要印证。”
只是印证方式有点危险,他们不确定贺天牧的住址,只能偷偷摸摸跟着贺政庭。
但在这一点上,贺政庭非常小心,每次都要在城中区绕好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还要在半路换车,好几道工序,就是为了确定没有尾巴。
贺嘉言尝试跟了一次,没成功。
“我的人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基本不可能被发现,所以贺政庭这一套工序不是为了防着我们,而是所有人,我想贺铭应该也很好奇贺天牧,更好奇贺家真正的掌权者。”
云晚晚想了想,“我记得你跟丢的位置大概是在潭门附近,那边所有别墅区都是用作疗养和投资,基本不会有太多人居住,可能只是为了躲避人群,看来贺天牧很谨慎。”
“一个早就该死的人,当然要谨慎一点,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
顾迟云去洗手间,刚出来就碰到站在门口的贺铭,这人手里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