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烟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即将成为夫妻,就算有什么,这是在女方家,只要女方不计较,便是无碍。
她随后也转身退出。
魏平见屋子又只是剩下他们两个,他用哭肿的眼睛望着应月,声音沙哑地道歉。
“月儿,我让你遭罪了,你责罚我吧,无论怎样我都心甘情愿受着。”
看他那狼狈的模样,满脸泪痕,眼皮都肿了,声音沙哑,五官都变样了,难怪刚才自己乍看到他那张大脸,竟然没有认出来,只是感觉熟悉。
“你,你怎么了?哭什么?”
魏平听到这话,倒是不好回答了,嗫嚅良久才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应月惊诧地问道:“我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家里还有道士。”
看她一脸懵的样子,魏平便告诉她,已经昏迷了五六天等等。
应月沉默了,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这么多天。
身体中蛊虫驱除了,都没有醒来,难道真是因为心病?
魏平就是她心药?
想到这里,应月不觉红了脸。
她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表情,故意扳着脸说道:“看你,哭得都不能看了,那张脸。我死了,你就这么高兴?不用为难找皇上退婚,可另娶佳人?”
魏平想也没想就出声说道:“月儿,你死了,我就随你去,与你做一对比翼双蝶。”
这话瞬间让应月红了脸,她没想到魏平竟然会这么说,好像梦中模模糊糊也是听到这么一句话,什么做一对双飞苦命蝴蝶等等,难道自己听到的是真得?
是他在说话?
应月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