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月儿怎么还睡着?”应夫人哭得眼睛都红了。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若是这唯一女儿不在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庶子庶女虽然跟亲生一样,可他们终究有自己娘亲,离了她也能活。
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应洵自然是心疼,也很担心女儿,下意识直直望着薛神医,渴望他说自己女儿没事,这样夫人就安心了,他也就安心了。
薛神医也感觉这对夫妻及其他人那迫切渴望得到应月没事的心情。
看他现在是真觉得没有把握。
应月脉象依旧是很凌乱,凌乱到让他不知道为何出现这种状况,因此也无法从根源上遏制这种状况出现,正所谓医者,要对症下药,找不到症结所在,如何治病?
薛神医下针,开药只是稳定住应月现在因脉象凌乱而凌乱的五脏六腑而已。
他不能如实回答,只能含糊回应,还好。
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应夫人等人心都要碎了,但他们又不敢乱想,嫌晦气。
薛神医而后让应洵给他找一处静室,打坐思考如何救治应月。
应月就这样了,睡了三天三夜,都还没醒来。
武朝云是第二天来找应月才知道她是真得病倒了,而且昏迷不醒。
事情这才这才传开了。
也是因为薛神医一直在应国府住着,不敢离开,生怕应月有什么变故。
如此原先应约的看诊就只能推掉了。
冯将军一家,宋刚及跟应国府来往的亲朋都来看视。
应国公府人络绎不绝,但都是应洵在应酬,而应夫人在后宅照顾应月,不见客。
于是京城大街小巷又传出新流言来。
苏家公子入赘应国公府受阻,那天在薛神医家门口两人抱头痛哭半天。
第二天应小姐就病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看样子应该是应国公府想让苏临上门,苏家不同意,两家刚起来了,婚事要黄,应小姐急了。
……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武朝云气得在大街上骂人。
“都是缺德玩意儿,应小姐病了明明就是学医累得,废寝忘食,再加上忙婚事,怎么就成了为情所困?你们都被困死了,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