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弟,来城里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去鲜满楼订桌好菜。”程主簿人未到声先道。
赵业德收回思绪,站起了身,笑着朝走进来的程主簿拱了拱手,“程老哥不怪我突然登门就行,那还敢劳你请我去鲜满楼吃饭。”
“若是程老哥不嫌弃,小弟刚好在衙署斜对面的翠香楼订了桌菜,不知可否赏脸。”请人办事,肯定要请人先吃顿饭。
程主簿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赵业德,平日里不都是先聊聊最近的事情,然后在问他有没有空,才会请他吃饭么?
怎么今天问都还没问,就提前订好了桌子?
但程主簿也只是诧异了一瞬间,转念就明白了他这位从来没有求过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是有事要求他。
程主簿心中思量着,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行啊,刚好今日无事,早点下值也无妨。”
赵业德脸上的笑声深了几分,心底也悄然松了口气,他生怕程主簿给他拒绝了。
只要肯给面子去吃饭,那事情都好商量。
知道赵业德有事要求自己,程主簿也不托大摆架子,专心吃完饭后,便让他有事就说。
赵业德叹了口气,说起了赵荣文的事。
在说话期间,赵业德也在不动声色地注意着程主簿脸上的表情,见他面露难色。
他的心不由一沉,难道事情没有荣强他们知道的那么简单?
“程老哥可是知道了什么?”
程主簿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与我知道的有些出入。”
他毕竟是负责记事的,所以赵荣文的事他算是比较清楚。
“据我所知,你的族弟,他先是被人状告偷了杜公子曲州书院的入学名帖,后又被人状告他轻薄良家寡妇。”
第一个罪名程主簿不清楚,可这第二个罪名程主簿觉得肯定是污蔑。
但他觉得没有用,得要郡守大人觉得才行。
赵业德盯着程主簿的目光很是震惊。
偷曲州书院的入学名帖?!
轻薄良家寡妇?!
怎么可能,阿文如此年轻有为。
他不可置信地反驳道:“程主簿,这其中肯定有误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