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不得她这样挑拨是非,当即反驳道:“香云出嫁那会,村里头娶媳妇,最多也就是五两啊。”
有些家境不好的,还只给三两呢。
那个说是非的人刚想反驳,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婶子想我有什么意见?”
那人转头,见是许香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讪笑道:“哎,香云,你回来了!对了,婶子想起家里的鸡还没喂呢,先回家了。”
今天这事要是被许香云她娘知道,以后她在村子里可就惨了。
她不过一时好奇嘛!
再说了,自己也是为她报不平。
这会大下午的,也没到喂鸡的时候,谁不知道她是想要找借口走开。
许香云也不去阻拦她,只是淡淡对她说道:“婶子,别在让我听到你在说我们家的事,不然,我就让我娘去你家喝喝茶,另外,我二叔娶媳妇给的聘金多少,都是他自己挣的,与我无关。”
给聘金的事,从一开始赵里正他们就找许香云说过了,当年家里没有这么钱,所以给她的聘金只有五两。
他们现在做主给她补回给少的钱,但许香云没要,说她不介意这事。
毕竟当年那五两聘金在乡下已经算高的了。
如今家里赚了钱,这聘金要给高些,她没意见,况且他们一家三口这些年的花销,可比他二叔一个人的花得多。
若是真要计较起来,他二叔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西江村一些爱说是非的妇人们闻言,都讪讪地低下了头,也不敢在聊这些事了。
在村子里谁不怕许母,她骂人的话多得像流不完的水一样,他们可不敢惹。
在加上,这段时间,她们靠着许香云可是挣不少钱,她们可不敢得罪许家。
没说过许香云家坏话的人,呸了那些长舌妇几声后,笑着问许香云,怎么回来了。
“有事找我哥,婶子,我们就先走了,大伙有空可以上家里喝茶。”
叶苏念沉默地跟在许香云身后,对于赵荣平娶妻给聘金的事,她有听来做工的汉子说过。
但对于当年给许香云多少聘金的事,她还真不知道。
“香云,这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