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带着面具的江枫眠出现在门口,他发丝略显凌乱,往日的意气风发此刻已被愁绪取代。
“紫鸢,我……”江枫眠欲言又止,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虞紫鸢那如炬的目光,“我并非真的想和离,只是这些年,我们之间的误会越积越深,话也越来越少,很多事都变得难以沟通。”
虞紫鸢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误会?难以沟通?这么多年,你有认真的想和我谈过哪怕一次吗?就连你出去找你初恋,找你初恋的孩子,你有提前跟我知会过一声吗?
我一心为江家,为你,为孩子们,哪日不是尽心尽力?如今你却拿这话来敷衍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今天必须说个明白!”
江枫眠有些心虚的微微低下头:“紫鸢,你性子直,脾气急,有些话一出口便伤人,这么多年,我不是不想和你好好说,只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你的火气顶了回去。
我也是为了家庭的安宁,如果我把魏婴的这件事告诉你,你肯定不会允许的。毕竟魏婴是无辜的,他还是个孩子呀!”
虞紫鸢怒极反笑,笑声尖锐又悲凉,在空旷的屋内回荡:“好啊,江枫眠,合着倒是我的不是了?你自己做事偷偷摸摸,如今还怪起我脾气不好?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允许,就更该跟我坦诚相商,而不是私自把人带回来,这些年任由猜忌和不满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多年的积怨如汹涌潮水般翻涌。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可你的所作所为呢?魏婴是无辜,那阿吟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了?
他看着你对魏婴关怀备至,自己却被晾在一旁,他心里该多难受,你考虑过吗?”虞紫鸢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利刃,刺向江枫眠的心窝。
江枫眠被虞紫鸢的一连串质问逼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地靠在门框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脑海里回想着江晚吟这些年倔强又委屈的模样,满心都是懊悔。
“紫鸢,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江枫眠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