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远处聂怀桑喊道:“李公子,江公子,你们快过来,这儿有难得一见的奇花!”
两人对视一眼,李相夷用灵力,将江晚吟红肿眼睛恢复成没有变红的样子,迅速调整好情绪,大步走了过去。
笛飞声百无聊赖地扫视着四周,不经意间目光落在李相夷和江晚吟身上。这二人乍看之下,神色如常,可他锐利的目光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异样。
李相夷的衣襟处,有一小坨不太明显的水渍,在日光的映照下,那片湿润的痕迹显得格外突兀。笛飞声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么一块水渍?以李相夷平日里的潇洒随性,断不会如此大意。
他的目光在李相夷和江晚吟脸上来回游走,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只见江晚吟虽努力维持着镇定,可眼眶却隐隐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红,像是刚刚哭过。
笛飞声心中一动,这两人之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回头问问他们。
李相夷和江晚吟快步走到聂怀桑身边,只见一朵奇花绽放在众人眼前。这花通体洁白如玉,花瓣呈细长的丝带状,层层叠叠地簇拥在一起,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闪烁着淡淡的荧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神秘的故事。
“这花当真奇特,我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李相夷蹲下身,仔细端详着花朵,眼中满是好奇。
江晚吟也凑了过去,尽管他仍被温逐流带来的痛苦回忆纠缠,但这奇花的出现还是吸引了他些许注意力。“这花叫什么名字?”他问聂怀桑。
聂怀桑摇着扇子,笑嘻嘻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是这儿的一个仆人偶然发现的,只说这花夜里会发出奇异的香气,能助人安神。”
(谁能想象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拿着一柄成人用的扇子,假装自己是一位温文如玉的公子的模样)
众人正讨论着,一旁的金子轩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是朵怪花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金麟台,珍稀的奇花异草多了去了。”
温晁一听,立刻反驳道:“你少在这儿显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