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王府的福晋,自然是要打理好王府的一切,事情要管好,人自然也要顾好的。
耿妹妹身子不舒服,大夫都请了,怎么就不能让人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呢?莫非是什么不干净的病?”
她说完,大夫噗通一下跪下了,哆嗦得像是筛子一样。
耿格格更是脸色涨红:“钮钴禄清妍,不要以为现在你是福晋了,就能这么随意侮辱人了?”
“我侮辱你什么了,身为福晋,你病了,我来关心你一下,怎么就是侮辱了?反倒是你不让大夫说你的病情,才更让人怀疑呢。”
说句冷血的话,清妍真没多关心耿格格,不过是为了确定耿格格找大夫是不是为了耿老板的妹妹找的。
如果是为她找的,那就省了清妍不少事儿。
大夫大概也是怕被波及,也顾不得耿格格先前那会儿冲他使眼色的事情了,只想着赶紧离开这在他看来的“是非之地”。
于是大夫战战兢兢开口:“回福晋和格格的话,早民才疏学浅,从格格的脉象上看,格格不像是肺病,倒像是中毒了。”
清妍和耿格格两人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无声的对峙呢,听到大夫的话,默契到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回格格的话,您气喘、咳嗽、胸闷等这些症状虽然瞧着像是肺病,可刚才草民给您把脉,您的脉象上没有一点肺病的征兆,和中毒有点像,而且从脉象上看,您中毒有不短时日了,半年以上怕是有的。”
“昏医,胡说八道。”
耿格格气急大骂。
“草民才疏学浅,格格若是不信草民的医术,就另请高明吧。”
相比较耿格格的难以接受,清妍倒是冷静了不少。
先前那会儿她还和耿老板说,让她侧面试探一下她的妹妹,看她妹妹的病情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下毒的缘故。
谁知就这么巧,耿格格也可能是被人下毒了。
收起心里的百转千回,清妍让大夫先走了。
见状,耿格格更生气了:“你怎么让他走了,这等胡说八道的奴才就不该让他活着走出王府的大门。”
清妍不急不缓道:“不让大夫走出王府容易,可耿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