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生下我弟弟前,在岛上住过几个月。”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喜欢上母亲的闺蜜,又亲眼见父亲与她生下别的孩子。
华宜书开始有些同情起云凝渺。
幼年时的他,恐怕常常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被爱的外来者。
“自那以后,你父亲再也没有离开过里约克岛了吗?”
云凝渺点点头,“自那之后,我父亲一门心思都用在培养我和弟弟身上。”
倒是培养出了两位性格、特长截然不同的孩子。
想必是想让他们兄弟二人,同心齐力,在他们夫妻俩筹划好的道路上越走越顺吧!
只可惜,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给他一条康庄大道,他也会越走越歪。
“我想知道,直到你父亲死前,吴良秀再也没有去岛上见过他吗?”
华宜书的这个问题,成功地让云凝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想不起来?还是不能说?”华宜书冷哼一声。
他依然记得谢奶奶是走在姥爷前边的,就连丧事都是王叔去处理的,姥爷连葬礼都没有出现。
那时候的谢家上下,已经没有人敢违抗姥爷。
他不想干的事,谁也没有办法。
“我想起来了!”姜爷爷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极响的一声,吓得姜宁急忙拉下爷爷的手,紧张地查看他脑袋有没有受伤。
姜爷爷连忙摆手,“我想起来了,当年主人曾让我看紧一个人,那人在吴良秀的葬礼上出现了!”
这事,华宜书一点印象也没有!
“怪不得我看他如此熟悉,他,很像你父亲吧?”姜爷爷指了指地上的云文昌,问的却是云凝渺。
云凝渺点点头,“文昌从小长得就极像父亲,他总觉得父亲没有给他安排好任何职位,才逼得他不得不自立门户。”
说着云凝渺还深深地看了眼云文昌,“他却不知道,父亲把最好的身手全都教给了他!却给我肩上压了如此重的一个担子,时刻对我耳提面命,一定要保文昌一辈子衣领无忧!”
这番话,成功地让还在地上挣扎着的云文昌安静了下来。
“那你知道,你父亲,除了你俩,还有一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