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姬这边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努达海却在同僚的调侃里知道了,妻子燕姬正在给新月相看人家,这可点着炸药包了,努达海连假都没告,骑马就往庄子上赶。
到了庄子连心爱的战马都没有拴绳,愤怒的就去责问妻子燕姬:“你究竟想干什么?新月她还没有过孝期,你就这样大张旗鼓给她找人家,你这么做让新月以后该如何自处?”
燕姬看着愤怒的丈夫,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是在指责我吗?你们情意绵绵花前月下,难分难舍的时候,她可曾记得自己爹娘刚死还没满三月,坦白说,我是迫不及待要给她嫁出去,免得她留出更大的麻烦来。”
燕姬说完狠狠的看着努达海,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努达海也定定的看着燕姬,他这才知道自己跟新月的私情被妻子发现了,努达海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那晚就是想和她做个了断。”
燕姬想起了那晚的激情四射,流着眼泪大声喊道:“你这么有决心的话,那你今天为什么还会刺痛?为什么还会愤怒?为什么还要质问我?好像我是一个掠夺者。”
努达海愤然起身,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就好像在验证妻子的话,她就是一个掠夺者,努达海吼道:“你要是当真明白我的矛盾,我的挣扎,你就应该了解我心里有多痛苦。”
燕姬听完哈哈大笑:“你的矛盾,你的挣扎,你的痛苦,有比我守护二十年的家被慢慢拆散矛盾,挣扎,痛苦吗?我告诉你,你的那个月芽儿,现在想娶她的都是什么人,死了老婆的老鳏夫,穷困潦倒八旗子弟,地主家的傻儿子,正儿八经的人家连纳她做妾都觉得丢脸。”
努达海听到妻子这样侮辱他心里的月芽儿,五脏六腑仿佛都放在了烈火里焚烧,大喊了一声:“不~你拒绝了,你推掉了,不是吗?不是吗?”
燕姬推开努达海也大声怒吼道:“是,可你有没有想想,假如我还蒙在鼓里的话,我会怎么做?身为母亲,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