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因酒翻出手掌,掌心中多出个拇指大小的粗糙的木雕,扭曲的五官上赫然是个朱红色的甲字。
北由鱼挑眉,起身让出藤椅。
“鱼宝,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林因酒说完,又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个木雕的屋子放在了藤椅上,她接连把许多小偶放进了屋子里。
白怜青盯着这些小人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其中有个小人偶的胳膊好像动了一下。
“林因酒,你这刻的屋子不会是我们来的地方吧?”沈花疑惑。这户人家外有一圈笆篱,木雕小屋刚好也有一圈。如果这证明不了什么,木雕小屋开的每扇窗户和门,都可以这找到相对应的位置。
“诶呀,你们听我讲故事呀!”林因酒摆了摆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甲大叔起初是很相信世界上有神的,所以纵使生活过得清苦,每日也会抽出时间烧香拜佛。但是呀这样的日子没维持多久,他隔壁的邻居乙大婶突然有一天富裕起来了。”
“甲大叔觉得奇怪呀,因为啊,乙大婶子是他们村子里出了名的寡妇,膝下只有个还在襁褓中的男婴,家里的顶梁柱得病死的,连埋葬的钱都是村子里的村民一人掏了点凑出来的。”
“乙大嫂说呀,是村长告诉她的,让她把路过的孩子啊、人呀,“请”到村子里来做客,“请”来一个客人给她十枚铜板呢!”
颜昧弹琵琶的手微顿:“林因酒,你来吓人的啊!?”
林因酒并没理她,自顾自说道:“甲大叔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他的妻子一听啊,揪住了甲大叔的耳朵去质问村长。果不其然呀,村长偷偷摸摸塞给他们了一包迷魂散。告诉甲大叔——只要甲大叔胆子够大,这赚钱的机会啊应有尽有。”
“甲大叔回家后,把供在台前的佛像给推了。”
“每当啊——有不认识的面孔路过村子,他就会把客人热情地请到家中做客,让妻子煮一锅加了药的母鸡汤,趁月黑风高的时候,鬼鬼祟祟地来到客人住的地方。”林因酒话音一转:“手起刀落,头首分离哦。”
众人不可思议地安静了下来:姓林的,你不会给小鱼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