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还狠。
白怜青张了张嘴,斟酌了片刻后将含在喉咙里话咽了回去。
偃旗息鼓的模样令人无奈。
罢了,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这破日子抹平了她的棱角,看淡了世态炎凉后,突然觉得自己小时候过得倒是是什么神仙般的日子。
“小鱼,要尝一口刚出炉的饺子吗。”
“我和二师兄亲手包的。”
沈花端着一个白瓷盘来到了北由鱼面前。圆润饱满的饺子好像是天边滚滚云团,褶皱分明,散发出淡淡的肉香。
“吃。”都端到她面前了,高低是要尝一口的。
北由鱼随之取来了一双筷子,夹起饺子放在嘴里咬了咬。
她是真好奇怪沈花和谢长息亲自调的肉馅是个什么味。
嚼着嚼着,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北由鱼深吸了口气,拍了拍沈花的肩膀,望向也在等评价的谢长息。
“听姐一句劝,以后少下厨房。”饺子里一股药味。
特别是像她这种干这行、对草药的味道敏感的人来说。
这吃的不是饺子,是中药。
苦得发涩。
“我去,让我尝尝看。”林因酒支棱起身子,夺过北由鱼手中的筷子夹了一个饺子放进了嘴巴的,同样的操作,但她没吃两口就吞了下去。
直至苦涩的药味在唇舌间弥漫开来。
她双眼呆滞地仰望着天花板,看上去人走了有一会了。
沈花见她们如此惨烈的反应。
也是原地石化,自言自语呢喃:“真有那么难吃吗。”
不该啊,二师兄的手艺其实还成的。
逢年过节的时候,二师兄也会亲手给她煮汤团、包饺子。
她吃了这么多年,并没有出什么事呀。
北由鱼中肯地给出回答:“或许是你吃习惯了吧。”
阿婆要是给她煮这种口味的饺子,反正她肯定是会吃完的。
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也可以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