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只是正常睡觉啊。”赫连訾又趴了回去,“我还以为……”
“赫连訾,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三千年都学了什么东西,修为没什么进步,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了不少。”秦湫寒拎着赫连訾的后脖子毛,把他提到了眼前,晃了晃,试图把他脑子里的废料晃出来。
赫连訾无辜地看着秦湫寒,顶着一张可爱的狐狸脸,让人生气都气不出来。
秦湫寒深吸了一口气,把赫连訾又放在了床上,狠狠地搓了搓狐狸毛,搓得毛发凌乱才收手,看着被搓得毛糙的狐狸,秦湫寒心情好了不少。
赫连訾默默整理着自己的毛,总感觉按照秦湫寒这种手法,自己早晚一天会秃……
秦湫寒回到了床上躺着:“随便你们吧,你们自便!”
她把渡厄怀里的被子抢了回来,踹了一下渡厄的小腿,然后把缩小的谢渊辞放在枕头上,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顺便给他盖了一下。
沈洲晏:?
沈洲晏感觉自己一句话都没说,为什么就被牵扯进了怒火里。
渡厄脸皮厚,就那么躺下了,在被子里找到秦湫寒的手,不过秦湫寒直接把手抽了出来。
渡厄锲而不舍,再次抓住了秦湫寒的手。
赫连訾的脸皮也很厚,他钻进了被子里,很快一个狐狸头从被子里把头伸了出来,蜷缩着身体,靠着秦湫寒的脖子,蹭了蹭。
只剩下沈洲晏站在窗边,陷入思索。
床很大,还能睡下一个人。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
“你不睡就赶紧走,站在旁边很吓人。”渡厄看向沈洲晏。
“看我是个多好的人,还给你留一个位置。”赫连訾半睁开眼睛。
沈洲晏:……
“假正经,假矜持。”渡厄再次说道,他觉得如果不能接受,根本就不会在这边纠结,既然纠结,那说明是两种想法在打架。
“确实。”赫连訾点头,“也不知道在装什么。”
“闭嘴,你们两个再说话就出去。”秦湫寒闭着眼睛,凉飕飕地说道。
渡厄和赫连訾闭上了嘴,但依旧看着沈洲晏,用眼神表达着排斥。
沈洲晏本来想走,但是看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