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拎起了放在旁边的琵琶，试了试音色。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贺玄翎幽幽地看着秦湫寒。
“记得。”秦湫寒一边说，一边让666调出了曲谱。
游戏里只要按两下键盘就好了，这里是真的要弹，还好她学过。
“就是太久不弹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秦湫寒一边说，一边快速将曲谱过了一遍，“好了。”
秦湫寒抬起头看向贺玄翎。
贺玄翎再次避开了秦湫寒的视线。
贺玄翎不是第一次在秦湫寒的面前跳舞了，但还是头一回如此，他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羞耻心稍稍放到了一边去，都已经这么选择了，再这样也没意思。
秦湫寒这人足够恶劣，说不定真的会转身就走。
他要让秦湫寒记得自己，回了月华宗也想着他。
秦湫寒以为贺玄翎会保持扭捏状态，但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小设计。
这外衫明显是故意选的，不过抬手转身两个动作，衣带就散了开来落在地上，外衫敞开，从手臂处滑落，并且秦湫寒才发现，在灯光下，这外衫的布料居然微透。
屋子所有照明法器的位置显然也有讲究，暖色的光落在贺玄翎的身上，为肌肉打下阴影，显得身上的肌肉漂亮了几个度。
秦湫寒给贺玄翎买的衣服似乎有些小了，几根缎带缠绕在了贺玄翎的肌肉上，勒得格外紧实，在充血的肌肉上留下条条红痕。
她的手在全自动弹琵琶，视线落在贺玄翎的身上，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