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阎某还是算了吧,掌教传承乃是他张家之事,我们这些外姓还是不要深涉其中为妙!”阎必从婉拒道。
白冠州暗骂一声:滑头!却神色一敛,故作庄重道:
“阎兄此言差异,云台宗虽然以张家为主,可宗门前途也关乎宗内数千弟子的身家性命,虽非人人有责,可事关宗内命运大事,位高者也责无旁贷!阎兄既然选择了云台宗,我想也是认定它必将名贯九州,不然的话,九鼎派仅距这里数百里,他们财雄势大,是益州霸主级别的宗门,阎兄为什么不去那里高就!”
白冠州侃侃而谈,一番话大有深意。
闻言,阎必从心中一凛。
前不久刚刚有人前来说服自己去九鼎山担任主事长老,白冠州居然就知道了,幸亏当时他就拒绝了。心里暗想以后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要更加小心为妙,免得引起误会。
见阎必从不响,白冠州心知拉他加入少掌教阵营这事儿急不得。于是,他话锋一转,问道:
“阎兄,外门那叫姜启的小子已经进去时间不短了,他在里面干什么呢?”
闻言,阎必从略微凝了凝神儿,似是在探察书库里面的动静,随即说道:
“那小家伙还在里面不停地翻阅典籍,现在已经到四楼了,奇怪,他怎能如此快速地翻阅,这能学到什么。”
阎必从对姜启的举动有些不解。
“不停地翻阅典籍?他会不会在抄录典籍?”白冠州问道。
“不会!没见他拿出纸笔抄录,也没见他取出玉简用意念力印刻。”阎必从肯定道。
“他会不会把那些典籍给背诵下来!”
白冠州有些担心,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白兄,你是在说笑话吗?那小家伙进去后一直在不停地翻阅典籍,已经超过一百多部了,真要是都能记忆下来,岂不是骇人听闻!即便是本座年青时候能走马观碑,也没有这般记忆能力!何况他现在还只是筑基境初期修为。”
阎必从不以为然道,根本不相信白冠州的话。
“阎兄年青时能走马观碑?真是天纵奇才!”
白冠州惊诧道,望向阎必从的目光充满了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