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这可是我们小团子的周岁宴,一定要大办特办,好好的办。”
“行,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办,大办特办。”
李婶子说着笑眯了眼,又往灶堂里添了一把柴火,火星子发出啪啪的声响。
傍晚。
刘寡妇带着张婶儿回来了,一听说小团子马上就要周岁了,两人也支持大办特办。
“咱们村子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这次呀,可是拖了咱们家小团子的福呢!”
“那可不小团子呀,就是咱们村的小福星。”
刘寡妇把小团子接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朵小花扎在小团子的两个小啾啾上面看起来可爱极了。
“姐,你怎么又给她买这东西了?就她头上这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哪用得上啊?”
可爱是可爱,喜庆也是喜庆。
不过小家伙那发量确实挺稀少的,又黄不拉叽的。
虽然后来小家伙的伙食好了,可营养好像都长到身上去了,头发却是没吸收到一点。
“哎哟,谁说头发少就不能戴花啦?”
刘寡妇捏了捏小团子肉乎乎的脸颊,把小花往稀疏的发间一插。
偏偏还真就稳稳当当地站住了。
“这叫‘秃子头上插牡丹——自有风流在’!
你看咱小团子,穿上红袄子,戴上银锁子,再配上这朵小花儿,活脱脱就是个‘金枝玉叶’!”
张婶儿凑过来对着小团子直乐。
“我家那孙子半岁了还没长出头发呢,你瞧小团子这发量,已经算‘茂密’啦!”
她从兜里摸出块烤红薯干,掰成小碎块喂给孩子。
“等咱作坊赚了钱,给小团子买羊奶喝,保管头发长得跟柳条似的!”
洛晚音看着女儿头顶那朵颤巍巍的小花,想起自己小时候总被堂哥笑“黄毛丫头”,直到母亲用槐花油给她擦了半年,头发才变得乌黑发亮。
“回头我去挖点何首乌,”
她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触感像团柔软的蒲公英。
“再让赵大夫开个养发的方子,咱们村的女娃娃都得漂漂亮亮的。”
李婶儿往灶膛里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