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上详细记录了他与北昌国勾结的交易往来,包括提供情报、运送物资等等。
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萧逸气得咬牙切齿。
只怕是冲着这次钦差大臣过来,想把他给按死在这里。
“好啊,你们这些狗东西!”
萧逸愤怒地将账本摔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跑了进来,“将军,赵大人在门外求见。”
“传!”
“小的参见将见,不知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赵兴安看着脸黑如墨的将军吓得双腿大颤。
心里快速的想着他,这才上任没多久啊,还啥事都没干。
这将军派这么多人把县衙给包围了,这是闹哪一出?
“赵大人……”将军缓缓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今夜你县衙的师爷勾结北昌国奸细,被本将军抓了个现行……”
“什么?”
赵兴安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额间冷汗刷刷往下流。
“将军,这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萧逸踱步到赵兴安面前,靴底碾过地上散落的账本。
“没关系?”他突然弯腰,一把揪住赵兴安的官袍,“师爷房间暗格里的通敌账本,字字句句都盖着县衙大印,你当本将军是瞎子?”
赵兴安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颤抖着伸手去够地上的账本,喉结上下滚动:
“将军明察!这、这账本定是有人伪造……”
话音未落,萧逸猛地将他甩向墙壁,震得墙上字画纷纷坠落。
“伪造?”萧逸抽出佩剑,剑尖挑起赵兴安的下巴,“师爷带着军机布防图消失,所谓的人为伪造上盖着你的大印……赵大人,你说这是巧合?”
寒光映着赵兴安扭曲的脸,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逸手持染血的布条闯入:
“将军!在师爷密室找到这个,和军粮车队遇袭现场的布料一模一样!”
赵兴安见状脸色一片惨白。
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求将军大人明见啊,这些真的跟小人都没有关系,小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这官印的,而且印章小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