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这边没什么产室,现下也没什么可以接生的地方。主要,我这也不会接生啊”。
女子和同伴的目光被她们引去,那年轻女子左手扶着一侧腰,右手颤颤巍巍地托着腹部,看起来,已有几个月的身孕。
半晌,只见怀有身孕的女子神色痛苦万分,眼看着她脚下发软,支撑不住身子,女子连忙和同伴赶了过去。
“姑娘,你先调整好气息,别紧张。”女子紧紧注视她的神色,轻声安抚道。
转头和她身边的妇人道:“大娘,我从前接生过几次,有些经验。若信得过,我可帮忙。”
话落,她转头四顾一圈,眉头紧蹙:“只是现下确实有些难办,没什么遮挡的地方。”
这处的动静,不时引来更多过路人的目光,大多驻足,观察其情。
几人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处寺庙,只是,没多少人愿意顾得她们,那义士见她们似有想要求助的意思,慌忙便撇过头去,两手将那木牌向前拉了拉。
来月事不得入庙,怀孕生产亦是要见血,不用想,自然也会被他们拦在外面。
向他们求助,根本是痴人说梦。
女子的同伴见状,语气更是带了分厌恶不满,狠厉地盯着那人道:
“哼!令人作呕!真是伪善!”
倏地,怀着身孕的女子又是狠狠吃痛一声,额头不停垂落的豆大汗珠,已是宣示主人再难抵抗这折磨。
闻声,女子像是下定决心,二话不说便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出主意道:
“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去那边树下。衣服解了,能脱几件是几件,围起来当做遮布。”
同伴接过她的示意,自己亦是没有犹豫地脱下外衣。
两人此举,在此处封建束缚下,无不是一场无声地反抗与蔑视。
更是一场挑战。
女子本该困于闺阁,起码,当众宽衣,视为不守妇道,视为不雅。
可换做了那些文人墨客,却是豪迈不羁,潇洒恣意。
那些人将某些行为的有或无,当做女子的“贞洁”。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管辖。
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