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一个晚上,阎解成在许大茂的挑唆下,借口洗衣服上前,试图拖良家女子下水,被恼怒的刘清清堵着前院大门骂了两个小时。
阎埠贵站出来一副读书人的气势,公然袒护自己的儿子,更是被陈大力一拳送了爷俩一人一个熊猫眼。经此一事,附近的几个院子再也没有人敢打这姑娘的主意,许大茂更是如此。
“怎么着,许大茂、你这是要替我们洗衣服啊?”刘清清柳眉一竖,把衣服往盆子里一扔,对着许大茂开始打量起来,那架势大有一句话说不好就干架的意思。
她可是知道,当初阎解成上门找事,就是受了这家伙的挑唆。上门骂阎解成的时候,这个软骨头当场就交待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原本打算收拾阎解成一次就收手的许大茂,又开始了这一次的计划,并成功的将阎解成送进了保卫科。
“嫂子这话说的,我的衣服自己都不洗,更别说是您的了。”许大茂讪讪而笑,转身就回了后院。
“男人都这个尿性,就喜欢撩拨外面的女人,小姑娘他们喜欢,少妇也喜欢,更有甚者那种徐娘半老的阿姨,他们也想勾搭勾搭。拉良家下水,劝表子从良。这就是他们的喜好。”李莺花笑着说完,对于许大茂的调侃浑不在意。
“呸,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怪不得当不上领导呢、你看何大哥,为人正派也大方,就不和他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刘清清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天空某处,神情像是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
“呵,却也未必如此。”想起傻柱的神情和容貌,以及之前每个晚上何家传出来的动静,还有许大茂刚结婚的时候,他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以及秦京茹的异常之处,李莺花否认了刘清清的观点。
“也许唯一老实的,就是宫里的太监和宫外的石头。”李莺花说完,把衣服一拧,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
“才不是呢,何大哥从来都是正人君子的作态。”悄无声的替傻柱辩驳了一声,刘清清也收拾衣服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