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里之前收过很多难民，其中不乏急需银钱之人。事情一公布，就有数人报名。不过年纪太大或者未成年的女娃，都被拒绝了。
等沈潮将事情原委，以及需要他们做些什么后。
这几人虽然都没得过天花，但也听说过其恐怖。即便都有了赴死之心，还是有些脸色发白。
沈潮也没有催促他们，最后还是在那青年带头下，纷纷决定继续参加。
“将他们带下去洗洗澡，再吃几天好的。等要牛到了，再行实验。”
两日后，派到周边寻找病牛的人终于回来了。沈潮看着母牛乳房上密密麻麻的水泡，又问了几个养牛人，最后确认的确是得了牛痘。
他也没有一下就让五人全都种痘，而是选了年纪最大者先试试。
用酒精在牛乳和对方手臂上擦拭消毒，然后割破牛痘。挤出脓浆，又在汉子上臂处割一道小口。将脓浆涂抹上去，再包扎好。
汉子全程脸色苍白，牙齿颤抖。
沈潮弄完了，拍拍其肩膀道：“暂时不会有事，可能发两天烧。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通知我。”
汉子木讷的点点头，被人搀扶着下去了。
由于之前在和闻焕章谈论事情，索性便把他也叫来观看。
知道事情原委后，闻焕章有些皱眉道：“官人这样可行吗，用大活人来验证此事，总是不妥。成了还好，若是这几人有个意外，那就有伤天和了。”
沈潮翻了个白眼，摊手道：“那你说怎么办？再多的道理，事情总要去解决。难道就因为有风险，什么都不改？决策才是最重要的，不愿承担责任自然说什么都行。”
“哎，也是这个理。官人有把握吗？此事若成，一旦公布天下。那就是无量功德，流芳百世啊。”
“我是个科学家，凡事都要通过实践去验证。再等一两个月，就有结果了。”
接种了牛痘的汉子果然发了两日烧，精神萎靡，胃口不佳。不过症状都很轻，三天后就基本痊愈。
沈潮又给剩下四人，接种了牛痘。
等他们几个也发烧痊愈后，又被叫到一起。
沈潮道：“事情已经进行了一半儿，目前看还算顺利。接下来就需要你们去疫病爆发区，庄里会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