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的璀璨夺目,合该被被捧在手心里呵护。
这样的她怎么会不好?
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她的好。
所以刑司爵只是看着她,手指轻轻摩挲她微红的眼尾。
他已经做好准备,这一次,他会尽其所能保护这朵娇花。
似乎被男生眼睛里复杂的情感吓到,凌恩恩居然先撑不住认了怂,偏头躲开他粗糙的指腹,以口渴为借口把人支开。
事实上她也的确有点渴了,对着这么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谁能不饥渴?
刑司爵说交给他,凌恩恩干脆就真交给他不管了,刚才在会所喝了点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干脆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凌恩恩伸个懒腰坐起来,如果不是被电话铃声吵醒,她还能继续睡下去。
电话是梁甫行打的,说是招了两个新员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见见。
得益于前世的记忆,凌恩恩对梁甫行十分看好,唯一不合她心意的就是这人性子太实,不懂变通。
都说了公司大小事务由他全权处理,还是一天三次找她报道,不是在汇报工作,就是在汇报工作的路上。
办公室那边的装修更是事无巨细,连买了多少钱瓷砖,刷了什么颜色的墙都要做个表格发到她邮箱。
接完电话,凌恩恩也没了睡意,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酒店便签纸,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
你的车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我出去一趟,醒了给我打电话。
凌恩恩心想我干嘛要听你的?
身体却快于脑子,在后悔之前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醒了?”
男生的嗓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低沉。
凌恩恩摸了摸发热的耳根,故意恶劣地问:“出去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大吗?”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轻笑,男生好脾气地认错,“我错了,老大饶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