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点头。
“看看,这是什么?”西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牙刷。
仔细看,却不是牙刷,而像一种仪器。
“来老宋家之前,我找表嫂,要了一点悬花粉,请人做了检测。”西施说得轻描淡写,可她准备充分,却不动声色,我感觉自己像蒙在鼓里。
西施瞧出了我的愉快,解释说,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就没对我讲。反正,来了之后,我就会知道的。
想一想,西施讲得在理,我也就理解了。
“昨晚,我之所以急着上山,就是见一见悬花的真面容。见了悬花,当然是为了检测。见到悬花,我不是采了几棵回家么?目前,就是用这个‘牙刷’检测成分。”
的确如此,当时我只觉得,西施对悬花好奇,并未在意,却不曾想,西施原来运筹帷幄。
自小跟在董事长身边,人的见识、作为,以及气魄,果然是我无法相比的。一念至此,我便有些羞愧。
“今天上午,在悬花岭,你和村长闲聊时,我也用仪器,检测过了,成分与表嫂用在悬花包里的,一模一样。”西施眼里闪烁光芒,“回深圳后,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好好干自己的事业了。”
临近傍晚,村长再次来到老宋家。与之随行的,还有村会计,妇女主任,另有一个白发老人。
村长是来签合同的,并介绍说,老人是见证者。众人围坐一桌,村长把西施唤作老板,西施自然坐首席,我坐她旁边。
其他人,依次而坐。老宋则站在一边,负责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