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讲着,仙哥还讲起了一些小秘密,夜晚的,白天的。
甚至,讲到兴奋时,手舞之,足蹈之。
这且罢了,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还拿出手机,翻出一些d姐的照片,让我欣赏。
照片中,两人十指相扣,阳光灿烂,令人艳羡。
不免,就有些艺术的,写真的照片。隐隐约约,但都还得体,看得出来,仙哥懂得把握一个尺度。
总之,这些事情,照片也好,私密也罢,是不太可能,向外人言说的。
倘若不是喝多了些酒,仙哥一定有别的目的。
仙哥滔滔不绝,越讲越兴奋,越讲劲头越大。
我望着仙哥,望着望着,他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一会儿,我觉得仙哥简单纯粹,有点过于浪漫天真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仙哥城府太深,简直深不可测,深不见底,令人害怕。仙哥兴致正浓,没办法立即脱身。
事已至此,我只能任由仙哥摆布。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三泡茶,也几乎听到了,许多d姐不为人知的秘闻。期间,我们轮流上了三次厕所。
离零点还差七分钟时,仙哥终于倦了,很客气地把我送到门口,拉住我的手:“十多年没喝酒了,今儿高兴,喝尽兴了,吐了许多心语,其中多有不敬之处,阿谦兄弟,可别介意啊。”
我不知讲些啥,只能说些感谢招待、受益匪浅,早点休息一类的废话。
“再见啊,我就不下楼送你了。辛苦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仙哥朝我挥了挥手,目光清澈,根本不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不像是在对我敲边鼓。
离开之前,我又一次望向博古架。
那本《邻人之凄》,就放在架子上。我一直没明白,雷姨从我办公桌拿走的这本书,为何会出现在仙哥家里。
d姐知道这件事吗?如果d姐不知道,是不是仙哥有什么在隐瞒她?
我有些乱,心里千头万绪。
下了电梯,出了小区,走在街头,想大吼几声,深夜的街头,仍不时有人来来往往,我又怕被人误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最后,我什么都没有做。
尽管很困很倦,但精神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