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瞎子，你知道些什么？\"杜子远直截了当地问。
刘瞎子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三年前陈警官坠楼的地方，是化工厂的排污口。\"他突然压低声音，\"你听说过"水鬼索命"的传说吗？\"
杜子远的心猛地揪紧。他当然听说过这个传说。据说化工厂泄漏事故后，有个工人被硫酸腐蚀成了怪物，每到雨夜就会从下水道爬出来抓人。
\"刘叔，我需要你的帮助。\"杜子远诚恳地说，\"这次的碎尸案，可能和三年前的陈默案有关联。\"
刘瞎子沉默片刻，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陈警官生前让我保管的东西。\"
杜子远接过纸袋，里面是一叠照片和一份尸检报告。照片里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腹部有一道十字形的伤口。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是女性，年龄在25岁左右，死因是窒息。
\"这是十年前的悬案。\"刘瞎子说，\"当时负责调查的就是王建军。\"
杜子远震惊地看着照片，突然注意到死者手腕上的纹身——那是一个倒置的五芒星，中间有个小小的\"王\"字。
\"这个纹身\"杜子远的声音颤抖起来。
\"没错。\"刘瞎子说，\"和王建军的女儿王丽娜的一模一样。\"
杜子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刘叔，您能帮我联系王丽娜吗？\"
刘瞎子摇头：\"王丽娜失踪十年了。\"
杜子远回到警局时，天已经黑透了。他把照片和尸检报告拍在队长办公桌上，\"这是十年前的碎尸案，和现在的案件手法完全一致。\"
队长皱眉：\"总署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明天就会来接管。\"
\"让我再查24小时。\"杜子远坚持，\"我有预感，这案子和陈默有关。\"
队长叹了口气：\"好吧，我给你24小时。\"
杜子远调出十年前的档案，发现当时的调查记录有多处被篡改的痕迹。他又查到王建军曾是化工厂的安全员，女儿失踪后，他辞职成了社区主任。
\"杜警官，有新发现。\"技术科的小张跑过来，\"在下水道的排水口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