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坐在身旁,静静地看着她。
被叫醒还有起床气的灯芯已经忘了自己在哪。
“杜鹃,你别闹,我再睡会……”
秦远山又继续捏着她的脸蛋,被她用手打开。
“起来吧,洗个澡,我们要出发了。”
灯芯这才睁开眼,是他凑近的脸。
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倒在身上。
“我们一起睡。”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两侧,青筋浮起。
“别闹。”
陈东一把推开门,又一把捂住脸,只不过指缝之间露出的眼还是睁得大大的。
“秦队,那个,我没来过……”
秦远山赶紧从灯芯身上爬起,清了清喉咙,手足无措地拉着陈东的胳膊出门去。
“别说话。”
“我说什么?说你俩光天化日之下在床上……”
还没等陈东说完,秦远山一把捂住他的嘴,往角落里拖去。
灯芯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陈东一脸坏笑地边回头边离开,秦远山耳朵还红着。
秦远山守在浴洗间,像是站岗的士兵,一个也不放进去。
等到灯芯洗漱过后披散着头发走出,外头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个人都端着盆,都长大了嘴。
竟然从里头走出一个姑娘来,守门的竟然是秦队。
秦远山接过灯芯手里的脸盆,长长的队伍行注目礼开始发出起哄声。
刚走了两步她一把搂住秦远山的胳膊,起哄声顿时炸开,还有口哨跟怪叫。
太炸裂了。
回到房间的秦远山耳朵红透,大手刚关上门,就把她挤在门边,浑身带着压迫。
“你故意的。”
“我是让他们羡慕羡慕。”
灯芯两手攀上他的脖颈,傲娇地指挥,“亲我。”
披散的湿发嘀嗒着水珠,她浑身带着温热的湿气,脸颊带着粉红,红唇更加鲜艳。
秦远山的鼻子里都是熟悉的香皂味,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猛地吻上她的红唇,尽是薄荷的清凉还带着橘子甜,带着凉意的吻却越吻越炽热。
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梦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