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被抓了现场,就算他什么都没做,也别想解释清楚。
“梁组长,说一下情况。”李季道。
“是。”
梁娜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系军装纽扣,一边道:“卑职在电讯科值班,胡科长要我来他办公室一趟,有电报方面的知识要请教,卑职来到胡科长办公室,他给卑职倒了一杯红酒,卑职喝了之后……,他把卑职推倒在沙发上,动手动脚……。”
“安科长,搜一下胡科长的身。”李季吩咐道。
“好。”
安靖江一手拿枪顶着胡全财的脑门,一手搜胡全财的裤兜,从右边兜里搜出一小包药。
“胡科长,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对同僚用这等下三滥手段?”李季心想这家伙也是够倒霉的,准备吃一下窝边草,还让他和安靖江逮了现行。
“我……?”
胡全财心想若不是局座下这等荒唐命令,他也不至于这般下作,要知道,在军统成立之前,他胡某人可是出了名的潇洒,武汉几大妓馆,他是隔三差五去一趟。
“安科长,给站长和唐副站长家里打电话,让他们来站里一趟。”李季吩咐道。
安靖江点了下头,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首先给朱站长家里打去,接着给唐副站长家里打去。
“李副站长,安科长,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还请你们多多美言几句,我真的是无心之失……。”胡全财忙求情道。
“呸,缺德玩意儿,这要搁在以前,老娘早一枪崩了你。”安靖江愤声道。
“两位长官,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梁娜是知道这件事性质的,哪怕她是受害者,以军统家法的残酷,她轻则调离本职,重则送往沦陷区当炮灰。
李季看了梁娜一眼,论身材和脸蛋,就武汉站而言,除了安靖江,就数她长得漂亮。
不然,胡全财也不至于在憋不住的情况下,给她的酒里下东西。
“你先喝点儿水缓解一下,一会儿安排人送你去医院。”
李季看她脸蛋通红,出气声浓,眼神迷离,就知药效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