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江在情报方面经验丰富,只是从钟表行的打烊牌子,便锁定了嫌疑人金兴怀。
“若是普通人,仅凭这一项疑点,我们就能秘密抓人审讯,但军务司的副司长,少将级别,若要抓他,必须得有确凿证据,否则,军政部那边不好交代。”
军务司隶属军政部管辖,而军政部是国府二号人物何长官的地盘,无凭无据,谁敢抓军政部下面的副司长?
要知道,何长官曾经是和校长掰手腕的人物,军统权力再大,也不敢随意抓捕他的手下。
“要不上报总部,请局座定夺?”安靖江也知道此事牵扯甚大,已经超出武汉站的权限范围。
“局座这些天忙着忠义救国军的事,哪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劳烦局座?”李季心里冷笑,此事要是上报给总部,戴老板大手一挥,让总部情报处接手邹记钟表行这条线,他不仅捞不到功劳,还得给别人做嫁衣。
“可金兴怀是军务司的副司长,主管国军的编制番号,大权在握,没有局座的命令,我们怎么调查?”安靖江柳眉轻蹙。
李季沉吟片刻,道:“安排经验丰富的行动特工盯紧他,先摸清楚他的生活规律和背景关系。”
“我安排了两名行动人员,已经在他家附近盯着。”安靖江清声道。
“邹记钟表行这条线,算上金兴怀,已经钓到两条鱼,等下一条鱼上钩,就能收网了。”李季道。
“要我说,还不如现在就收网,只要抓到活口,我就一定能撬开小鬼子的嘴。”安靖江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她早提醒李季把钟表行的小鬼子一锅端,可他非要放长线钓大鱼。
“我刚才说过,干我们这行和养花是一个道理,不能太心急。”李季淡定的笑道。
“像你这么慢,哪道菜都甭想赶上。”安靖江白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笑道。
李季知道她想说什么,道:“朱站长一天往忠义救国军营地跑三次,唐副站长一天跑两次,两人为了这五千新兵,就差撸起袖子干一架,我一个挂职参谋长,跟他俩凑什么热闹?”
“你现在不插手,等新兵训练结束,可就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