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云和秦矜交换一个视线,也都看不懂苏民安是要用王爷当挡箭牌,还是牵挂他的伤势,看他来了就给他让了座位。
这可真是,王爷和民安的事,属于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类型。
范应鹤听见皇帝莫名其妙袒护花小姐,便进一步言道:“前几年王爷出冷宫后,我相国府因为冷宫里的小宫女民安非常上劲出色,便认作义女开始来往。”
皇上说,“哦?”
相国继续,“后花家小姐突然指控民安抢她功劳,而摄政王查也不查,便替旧爱之间判我的女儿下了冷院。今日相国府已经找到了证人证物,可证实,我女儿在冷宫并未截取花小姐的钱物或者功劳。全是花小姐自编自演,一派胡言。”
说着,冷冷一笑,“至于在心虚什么,只怕是心虚当面对峙吧!”
皇上听后非常惊讶,南薇这个女孩子这样顾家,又默默等了姜元末十年,怎么可能是这样的蛇蝎,而且是朕为南薇保的媒,若是南薇人品有问题,岂不是朕心瞎眼盲不能辨别是非了,朕不允许南薇形象有瑕疵。
“朕倒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兴许两个女娘之间是有什么误解。”皇上言道,“南薇呢?怎么还不过来?”
温婷也不知丈夫怎么就对儿媳这么信任,一提到花南薇的事情就上心了起来,“托人去请来,王爷都来了,王妃还没有来呢!”
就在这时。
会客堂外响起了花南薇惊慌的嗓音,“王爷,王爷,你在会客堂吗?”
说着,便穿着湿透了的衣衫,抱着哭啼不止的苒儿进来了会客堂内。
苒儿嗓音带着哭腔,“阿娘,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