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民安说,“再见。”
姜元末走了两步,扑通一声人便倒了下去。
苏民安脚步向他逼了几步。
姜元末面色苍白道:“苏小姐,可以麻烦你叫我的随侍秦衿来搀扶我一下么?”
“可以。”苏民安见他伤势太重倒在了地上,便忙出来外头找秦衿。
秦衿以百里冲刺的速度消失在夜色里。
苏民安没有找见秦衿,便回来了屋内。
苏民安回想起那日姜元末胸膛被剑刺透的情景,那情景实在一箭穿心,她连忙过了去,蹲下身观察他的情况,便见姜元末难受的皱着眉心。
她将手搭在姜元末的肩膀,轻轻的摇晃他,“我扶你起来进马车,速速回王府去用药。”
姜元末听见用药二字,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她语气倒似知道他没有用药的样子,他将苏民安按在他肩膀的手给握住了。
他指腹微微粗粝的触感在她肌肤留下薄薄颤栗,他几乎气若游丝道:“伤口太疼了,本王没有力气起身了,可以在这里休息片刻再走么?”
苏民安看了看他身上蓝衫子胸膛那一块又被血渗透的样子。
秦衿适时出现,突然忧伤的扑在姜元末身近,“王爷,不要离开属下,王爷你为国为家殚精竭虑,你不可以这样死掉啊”
姜元末对秦衿道:“秦衿扶扶本王走,不便在此打扰苏小姐”
苏民安睇着姜元末,小声道:“你疼得厉害么?”
姜元末眼睛微微眯着,握在苏民安手腕上他的手突然松了,无力地落在地上,他声音微弱道:“不疼的,和你双腿和肋胁旧疾比,不算什么的。本王觉得一剑是少了。”
苏民安鼻尖酸了酸。
秦衿望着柔弱不能自理的主公,实在不能将这位人士和张院判拔剑时哼都不哼一声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这绝对不是白日里在兵营练兵,或者调侃驸马去找死转移王府女人视线的王爷,秦衿对苏民安说。
“安主子,王爷醒了两天了,都没有用药,伤口溃烂的厉害。人只怕是撑不住了这时候赶路只怕是客死途中。”
苏民安说,“我们把他扶起来,让他躺在榻上歇着。”
“是。”秦衿便同苏民安一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