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凝他一眼,没有说话,半天道:“别闹,母妃注意力在哥哥身上就好,若我此时休你,母妃承受不住。我和我哥不能同时搞分裂。你也看见我母妃多凶了?你想害本公主被打脸么孙书礼?”
孙书礼说,“可以不给贤妃知道。悄悄休。我久不去给贤妃送膏药,公主只说下臣死了就是。”
姜玉凝他一眼,书儒单薄的身子就那样笔直的立在那里,嘴唇苍白的不像样子,她突然有点不知是什么滋味,“好主意,将你风光大葬一下,母妃就不会找你了。脑子真管用,本公主要赏你一件漂亮的袍子。”
苏民安沿着旧居那条通往寝居的小路慢慢走,回头一看,长云阿兄不见了。
没有了阿兄,突然胆怯了起来。
她在相国府并没有按照姜元末吩咐的那样去好好表现,而是反其道行之,极尽煽动之能事,让他名声彻底扫地,把他的大型拉政援现场搞的鸡飞狗跳。
苏民安的腿疼了起来,原以为是王爷把她丢给刺客,却并不是,可刺客来时,皇上生辰宴上王爷拥着花南薇离开,将她委托正林保护,她心底的难过并没有少多少,曾经自己也希望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她走的有些累,眼见着已经落夜,夜空中月明星稀。
饥肠辘辘饿的不行。想到傍晚花朝宴,相国府,花府,以及摄政王府,三家人一口饭都没混上,她不由想笑。那也不能只她一个人郁闷吧,大家一起郁闷多好。
姜元末便缓缓的步在苏民安走过的青石小路,过往数年,他独自一人来旧居,旧居静的不像样子。
这些日子,旧居有她的声音,有苒儿的声音,他也希望加入,这是他自小向往的家的感觉。
苏民安隐隐听见脚步声,她抬眼看去,便见摄政王朝着这边步了过来。
苏民安原在廊底坐了坐,看见了他,倏地立起身来,往着寝居步去。
她步子慢,姜元末步子快。
不几时便追了上来。
苏民安听闻脚步越来越近,她突然顿步,停了下来,回身,巧姜元末已到近前。
“腿疼走不动了?”姜元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