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民安是你捡回来的,就如那小猫小狗一样随便你处理,是么?”贤妃居高临下怒视着姜元末。
范长云感到贤妃娘娘的怒火,和驸马也都同时毕恭毕敬地立在那里,因为摄政王爷跪了,院里府里仆从侍卫也都跪了下来。
姜元末薄颤抿的紧紧的,看着地面,两只手垂在身侧,并不说话。
“你对南薇旧情难忘,出了冷宫便抛弃民安,接着让打民安,把民安丢给刺客当挡箭牌,去讨南薇欢心,母妃猜的对不对?”贤妃猜测着。
姜元末说,“对。”
贤妃良久良久没有说话,她攥拳又往姜元末肩膀捶了两下,“你怎么和你那个父亲一样是个势利眼。民安说的没错,骨子里的血是坏的,人品怎么可能是好的。”
“你对苒儿是什么打算?”贤妃问。
“按母亲的想法去打算。”姜元末回答。
“还算你孝顺。你自然是瞧不上无权无势的民安生下的孩子。”贤妃沉声道:“可母亲瞧得上。孩子你不要本宫要。但因为你的原因,本宫曾经对民安漠视几年,虽一直有疑虑民安不会是坏人,可对你深信不疑,造成如今不可挽回局势。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
姜元末点了下头,“是。”
贤妃察觉儿子也不与她争执,还是那副孝顺的模样,便近一步道:“前些时日你失忆,本宫将民安从扬州要挟了回来。把沈正林和沈苒关了三个月。孩子才病一场,怕本宫怕的厉害。民安对本宫也很抵触。你去道歉,然后反正你也快被搜府抄斩了,就当死前干点人事。”
姜元末温声道:“母亲请吩咐。儿子去办。”
“明日二月十六本宫亲自下厨,给民安和苒儿做顿饭,你请民安来本宫这里吃饭。”贤妃交代着,“母亲给民安和苒儿赔罪。你说话小心点,日子不是一下子过成,不要厚颜无耻说要认孩子。把人家气坏了。”
“好。”姜元末回答着,“午饭还是晚饭?”
“午饭吧。”贤妃想中午吃饭,下午还是可以和民安及苒儿去湖边堆一堆泥巴城堡的。
“明天中午不行。”姜元末说。
“怎么?”
“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