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低下了头,“我……我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呀。”季序周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变幻莫测。
这和他想象的开场白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祝水音……怎么可能会这么平静?
她甚至都不询问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序周有些厌弃的颦了颦自己的眉根。
不愿相信自己找错了人的事实。
他佯装轻松地坐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语气却不由自主冷淡了下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季序周已然很疲惫,低垂着眼眸,把眼里的淡漠和无表情都藏了起来。
“祝水音”偷偷的观察季序周。
在看到他眼底的那一圈青黑之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她语气软软的,带着独属于这具身体的口音。
“……你……,你最近都没有好好睡觉……
每天晚上都只能睡2到3个小时。
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呀。”
季序周放在沙发脊上的手指,猛然顿住了。
他缓慢的掀起眼皮子,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很奇怪,很奇怪。
关心他的语气和祝水音的没什么不同。
都很了解他的饮食和起居……
而且……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给他一股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觉。
季序周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突突突的跳。
势必有不把他逼疯不罢休的架势。
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突出一个狰狞的弧度来。
季序周自知失态,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病房。
“我还有点事情,你先休息。”
“嗯嗯,好……”
季序周一出病房,脚步便凌乱了起来。
走路走的歪七扭八,都是头痛在作祟。
他拿出怀里的那个竹子小香包。
像找到什么救命解药一般,猛地嗅闻了上去。
其实,这个香包留在他身边,已经快要一年。
里面的香味也逸散了许多。
其实偏向于香味散了,他更偏向于是自己经常嗅闻导致它减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