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了,本王的好事被你搅了,你尝到了言小姐的甜头,你得好好谢谢本王!”
忽尔多不吱声,算是默认了秦阳的这种说法。
想了想,忽尔多也压低声音,“秦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楚国,在天京城,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你竟想强占言小姐的清白?难道你不怕死?”
“怕啊,怎么不怕?”
秦阳坦然承认。
下一刻,却道:“但这件事你也有份,我充其量就是犯案未遂,你却实实在在强占了言小姐的清白。”
忽尔多急了,急忙解释道:“我,我……本皇子不是有意,那时本皇子喝多了酒,控制不住自己,改日本皇子一定亲自上门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
秦阳骂了一声,说道:“现如今,咱们两个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家之所以还没有派兵来驿馆抓咱们两人,是忌惮咱们的身份和背景,楚国还没有狂妄到同时得罪大玄和北戎。”
“你到底想说什么?”
忽尔多看向秦阳,问道。
秦阳卖了一个关子,没有马上说,而是笑道:“怎么样,言小姐的滋味不错吧?”
一听这话,忽尔多羞涩地像个单纯大男孩一样。
看见他这样,秦阳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不会吧。
在此之前,忽尔多还是一个处男?
今天是他的第一次?
忽尔多好歹也是北戎的皇子。
以前在北戎就没睡个丫鬟什么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也太可怜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
忽尔多假装恼怒。
实则心里还在回味今天的事情。
和秦阳猜测的一样。
今天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在北戎,奉行一夫一妻。
至于没睡个丫鬟什么的。
那也得有机会才行。
从小到大。
伺候他的就没母的。
秦阳道:“做什么?你小子把人家睡了,怎么,打算不负责?”
“当然要负责。”
忽尔多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中原男人一样,妻妾成群,见一个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