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辕指向秦阳鼻子的手,转向亭外的墙,“这是你所著?”
秦阳道:“是啊!”
“谁能证明?”
“国师公羊墨!”
“那好。”
赵轩辕又道:“跟朕好好解释解释,你所谓的赈灾之策,若于赈灾无用,别怪朕打你板子!”
“敢揭朕的皇榜,就说明你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秦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大舅哥你身为一国之君,应该一看便知此乃赈灾良策,千古未有,现在该做的,是下达旨意,让大臣们去用此法去赈灾,而不是拉着我解释。”
想打我板子直说呗。
用得着找这么一个借口?
他觉得,赵轩辕就是气自己昨天亲了他妹妹。
“朕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教!”
“我没教。”
“没教让朕下达旨意?”
“我只是不想解释。”
“为什么?”
“因为大舅哥看的懂,我懒得解释。”
秦阳这副懒散态度,更加激怒了赵轩辕。
这个混蛋,妹妹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又看上了他身上哪一点?
赵轩辕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见赵轩辕着实气的不轻,秦阳朝亭子外面的小太监招招手,“检查好了没有,检查好了就拿进来,那是我送给我大舅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