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雪心里很乱，冯漆的疑惑她没心情解释，只追问道，“你能说说李冬雪和周遂宁的过去吗？”
冯漆听出了她话里的焦急，于是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道来，“那年我病情稳定下来想跟你道谢，结果你已经回登县。后来托系统里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是军嫂，老公在京城军区，后来你们因为封家，就是之前军区医院的那位封医生离婚了。”
李冬雪看着冯漆，失魂落魄地道，“所以周遂宁是个陈世美，甩了登县的李冬雪搭上了京城的封灿。然后几年后当上了团长，又找了一个跟前妻相似的替身？”
冯漆觉得这话没毛病，但他下意识地还是想为周遂宁辩解一二。
实在是这几年在边境这边所立的功勋，让他这样一个警察系统的人都有所耳闻，对他敬佩不已。
“他可能有苦衷，更何况，你就是李冬雪，怎么会是替身？”
“人人都说我是李冬雪，哈哈哈。” 李冬雪笑中带泪，看着冯漆，“可我真的不是啊。你说我以前给过你救命丸？其实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知道吗，这一路我遇到过好多认识李冬雪的人，好人，坏人。最坏的一个叫刀云，说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差点死在她手上。可是天知道，那是我第一次听见李冬雪这个名字。后来，后来我就遇到了周遂宁，他救我，护我。我以为他爱我，结果，那个李冬雪居然是他的前妻。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他就是个大骗子……”
李冬雪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冯漆有点混乱，“你怎么可能不是李冬雪？如果仅仅只是长得相似还有可能，但你除了长相，你的身法，你的药丸……除了脸上的疤，你跟李冬雪就是一个人。”
李冬雪脑子里不断回放那些认识李冬雪的人见到她时的反应，最后停留在周遂宁那句“你不是替身”上。
她到底是不是以前的李冬雪，周遂宁到底爱的是谁？
李冬雪使劲儿掐了掐眉头，想要平复纷乱的思绪。
见她状态不对，冯漆提议，“要不我们改天再谈？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周遂宁连这种事儿都瞒着她，那她凭什么还事事为他考虑。
李冬雪抹了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