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雪回家发现卧室内她的东西被动过。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家里的三位员工,他们一切如常,没有任何疑点。
李冬雪将疑惑放在心底,下午去了一趟工地。
厂房即将完工,宽敞明亮,结实牢固。
他们还将李冬雪这一亩地加池塘用砖头砌了围墙,上面插满了碎玻璃。
李冬雪看过后非常满意,打算下次建楼还找他们。
跟王菊大哥王大山确认好交房时间,李冬雪打算交房当天就搬。
由于白天发现卧室有异,李冬雪晚上睡觉时也特别惊醒。
谁知晚上还真有情况。
后半夜,李冬雪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动她的窗户。
她今晚本就警惕,和衣而眠。
一发现不对劲儿立马睁开眼。
抄起床头的铁棍,矮身悄悄来到窗户旁,只见窗户被悄悄推开一条缝隙。
一根纤细的竹管探了进来,缓缓喷出白色的烟雾。
李冬雪紧闭呼吸,站起来推开窗户,探出头去一把将贼人提溜进窗口,然后狠狠一棍子,直接敲晕了。
李冬雪正打算将人拖进来,冷不防感觉到一阵危险,她快速闪避,一颗子弹险险擦过她的面颊,火辣辣的,留下一道血痕。
李冬雪立马蹲下,听见有脚步声靠近窗户而后又匆匆离开。
好一会儿,等彻底没动静了,李冬雪才后怕地摸了摸脸颊,伤口已经痊愈了。
半个小时后,警察上门。
居然是被刘春娥污蔑那次出警的那两位。
这一次李冬雪记住了他们的名字。
前面的那位高大但面色总有点惨白的是县局局长,冯漆。
年轻那位是警员,陆鸣山。
陆鸣山在一旁给李冬雪做笔录,而冯漆则在查看现场。
他摸着墙上的弹孔,眼里是愤怒,“顶风作案,不知死活。”
这是李冬雪正在跟陆鸣山提自己的猜测。
“我猜测他们可能是冲着我的药膏来的。之前工商局的一位女同志来查营业执照,却死活要带走我的仙药。你们可以从她入手,可能会有收获。”
“什么仙药?”冯漆翻着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