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副将憋闷,“谁知道啊,就谢景墨从宫里出来的当天,整个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可是明明!宫里出来的时候,都是我们边塞自己的兄弟,他们根本不可能说,再者说了,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也就你在宫里说了一次,当时根本除了太医没别人!”
“从宫里出来之后,我跟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这事不能传扬,结果,就这,还是谁都知道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传的这些话,我一定杀了那个人!”
云昭掀开马车的帘子,下车进入谢府。
云昭四周看了一眼,府里确实多半是男丁了,之前的婢女如今也都换成了老妈子。
云昭皱了皱眉头。
外头老管家冲进来,对着高副将哭哭啼啼,“外头的人编排的厉害,说我们将军那方面不行,所以府里找男丁来,就是为了、——”
高副将一头懵懂,“男的怎么了?男的——”
话到这里。
高副将的脸猪肝一般。
云昭皱了皱眉头,眼睛一抬,明显见到在场的青年男丁们纷纷后退。
“这是朝中将军!边塞七年,西南驻守三年!劳苦功高!怎么至于外头这么编排!传令下去,谁在街头胡说八道,一律抓起来!”
福海低头,说:“是!”
管家这才看见眼前人是云昭,委屈跪下,又是大哭一顿。
云昭被哭的心烦,推开了谢景墨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周边的花都被浇死了。
“你来了。”
“我没事。”
“不过是心中郁结,我慢慢能自己调节。”
云昭皱眉看他。
谢景墨撑着做起来,倒是笑了一下,躺了许多日,没有将军的威风,倒是多了几分柔弱书生的样子。
他探了探身子,想要去给云昭够椅子。
可身子虚弱,才刚一动作,就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