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有关系,是我要给她的,以前的那些股份也是我主动给的,以后也一定,只要我有的,都会是她的。”
从裴逸寒认识乔昔念到现在,她从来没有主动问他要过任何东西,甚至他主动给,她都拒绝,每次送她东西,裴逸寒都要筹谋不会被她拒绝的时机。
这次乔昔念被陷害,就是以补偿为名义最好的时机。
裴夫人心都要碎了,她颤抖着声音问眼前的儿子:“你就这么喜欢她?这么护着她?”
“是,她比我的命还重要,不论是谁伤害她,就是往我的心上扎刀子,就是我的敌人。”
裴逸寒说的斩钉截铁,郑重如发誓一般的语气,碾碎了裴夫人最后一点侥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心里不断的一遍遍苦求一个答案:为什么啊?一个二婚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怎么就能把她好好的儿子给迷惑成了这样?
有时候,裴夫人甚至怀疑,她出色的儿子,被别的男人附身了,或者是被乔昔念下个能操控心神的蛊。
尽管裴夫人哭的凄惨,裴逸寒都没动摇过一丝妥协的念头。
裴逸寒太了解自己的妈了,对付人的手段迭出,刚愎自用,霸道蛮横,势利又看不起普通人,如果他不坚定的明确自己的态度,以后他妈只会对乔昔念越发的过分。
病房里,母子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总要有一方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