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看到是素芸，眉眼高抬，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你来做什么？”
“妾身听说夫人心情不好，特来看看。”素芸忍着那轻视的眼神，柔声说道，“夫人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李家那边，总会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二夫人冷笑一声，“你瞧瞧你出的那些主意，哪一个管用了？现在连老太太都说不许再闹，你说该怎么办？这让我怎么不生气？”
素芸低着头，不敢接话。
“我看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二夫人越说越气，“当初要不是看在你说话好听的份上，我何必将你要来给二哥儿？这些日子，你办过哪一件让我满意的事？”
素芸垂眸应是：“是妾身无能，让夫人失望了。”
表面上一副谦恭受教的样子，心里却冷笑连连。
对付一个小小的李家，侯爷亲自出面都没用，她一个通房又能有什么办法？
之前那些计策都是她想出来的，可实施的时候却处处受到掣肘，底下人办事不力，难道也要怪到她头上？
二夫人这是在拿她出气罢了。
“夫人，听说大少爷吐血了。”素芸突然开口，说了一些和这件事无关的话题。
“他如何与我什么关系？”二夫人不耐烦地说道，“最好死了才干净。”
素芸低着头不敢接话。
有些话在心里想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若让有心人听到，这当婶婶的诅咒侄子早死，可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