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挽月在看到糖果的时候,眼底瞬间出现了应激反应,她瞬间抬手将棒棒糖打落在地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我不能吃陌生人给的糖果,挽月不能吃,吃了就会被杀掉,挽月不要……”
医生同样紧皱眉骨,不得不承认,江挽月还真是他见过心理问题比较严重的小朋友了。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按理说对死亡的概念是模糊的。
可江挽月的嘴里却重复着“死亡”这两个字,医生继续耐心的同江挽月交流着,靳念薇也在旁搂着女儿:“挽月,别害怕,你不想一个人的话,那妈咪陪着你可以吗?”
在听到这话后,江挽月的神经才有了松动,她蓦地抓紧靳念薇的手:“我要妈咪陪我一起,我只要妈咪。”
“好,妈咪陪着你。”
靳念薇与江鹤礼对视一眼,江鹤礼这才点头,三人来到儿童房后,江鹤礼便在外面等待了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江鹤礼又何尝不心急如焚,紧张着女儿的病情呢!
可直到儿童房打开后,医生一走出来,就朝着江鹤礼轻摇了摇头,叹气着:“抱歉,江先生,小朋友的情况比较严重,普通的治疗恐怕对她无法造成改善。”
而江挽月在听到这话后,顿时就哭出了声,她抬眸泪汪汪的看着靳念薇:“妈咪,我是不是不会好了?”
闻言,靳念薇微红着眼眸,蹲下来,不断擦着江挽月的泪水:“不会的,宝贝一定会好的,妈咪和爹地不会放弃挽月的,好不好?”
心理医生见状,同样觉得难受,“江先生,国外有一个儿童心理理疗大师,说不定会对小朋友的病情有帮助,就在瑞国,地址和名片我都可以给您。”
江鹤礼面不改色,只下颌紧绷着,见状,他并没有拒绝心理医生递过来的名片。
在看到上面“邱重山”的名片时,江鹤礼不由得抬头:“你与这位邱医生认识吗?”
心理医生摇了摇头:“抱歉,邱大师不收徒,他是我们心理医学界的榜样,我还是五年前听过一次他的讲座,这个名片要一直保留到现在,传闻邱大师比较念旧,他是瑞籍华裔人,一直在瑞国生活,妻子去世后,他从来没有搬家过,这个地址应该是准确的。”
听到这话,江鹤礼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