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已经是过去式。”
“无论我以后怎么样,你怎么样,都只是两条再也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看着沈淮砚的眼睛,宁安的视线没有一丝的温度,彻底地撕碎了两人之间那一层窗户纸。
沈淮砚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宁安什么都知道。
甚至于他自己或许都没有彻底地意识到的东西她都已经看在了眼里。
是的,沈淮砚后悔了。
他甚至于想要利用陆温月,摆脱了身上的枷锁或许还可以有些什么。
但是现在宁安告诉他不可能。
“抱歉。”沈淮砚最终吐出这两个字。
宁安站起身,拿起了外套披上朝着外边走去:“你不用和我道歉,需要你的道歉的也不是我。”
看沈淮砚还站在原地,她微微回头:“不是要去找人吗?来吧。”
正好她也需要一个陆慎川把陆温月放出去的理由。
两人找到陆慎川的时候,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不是要出气吗?”
倚靠在办公椅上,陆慎川修长百皙的手指在大理石办公桌轻轻敲击,目光微抬带着凉意:“只是被个男人三言两语,你就没了脾气?”
或许以前的宁安不是,但是现在的宁安向来是有仇必报的,特别的锱铢必较。
如今陆温月撞到了枪口上,她怎么说也不能高高扬起轻轻放下。
“大人有错小孩子还是无辜的,总不可能看着一个小孩子自残。”宁安当然可以做到,她最不怕的就是这种道德枷锁的威胁。
但是面对陆慎川的时候,她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
看着宁安的眼睛,陆慎川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没相信。
“既然要人那就跟我来吧。”
他站起身来,宁安和沈淮砚赶紧跟上。
陆慎川把两人带到一个房间前,然后任由沈淮砚进去,转头对宁安说:“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是她要把人带走,这个账他当然算在宁安的身上。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