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通急忙拱手,“魏王雄心未泯,连彻都深感欣慰。虽然您的面相只能封侯,但您背面之相却大不一样。”
蒯通的话将韩重言深深吸引,急忙问道:“大不一样,军师快说说是怎么个大不一样?”
“彻看过您背面的骨骼,您的骨骼贵不可言,是帝王之相!”蒯通回道。
韩重言听完,哈哈大笑,“军师,你这绕了半个圈子,还是准备戏弄寡人吗?面相是封侯,背相却是帝王之相,哪有人会是这样的啊!”
蒯通正色地回道:“魏王,您可别笑,怎么没有啊?当初,武王姬发不过是商朝一方诸侯之子,后来不也成了一统四海的周天子了吗?
观一个人相,前后往往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但最终这个人会是什么结局,就不是观相可以解决的了。”
韩重言略微疑惑地问道:“最终的结局不是观相可以解决的?”
“对!”
蒯通肯定地回道:“彻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一个人的贵贱可以观相得知,但他是否一生贵贱的原因确是完全取决于他的决断。”
韩重言隐隐猜到蒯通想说什么,问道:“军师,有什么话就别绕圈子了,请直言吧!”
瞧了瞧韩重言面色,蒯通切入正题,“魏王,当初,张耳和陈余关系有多铁,世人都知道,最后呢?